上面刻着“F.W.”。我猛地看向他血肉模糊的脸,那双清冷孤傲的眼睛,
我至死都不会认错。手里的手术刀差点掉在地上,
我强忍着颤抖问一旁把他送来的男人:“你是他的家属吗?”男人焦急地说:“医生,
你一定要救活我姐夫,没有他,我姐该怎么活啊!”我看着病床上我结婚三年的丈夫,笑了,
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……“医生,你哭什么?愣着干什么,快救人啊!
”那个自称是韩彻小舅子的男人,在我耳边催促着。我深吸一口气,将泪水强行逼了回去。
“准备手术,A型血,交叉配血,立刻。”手术室的无影灯亮起,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。
也隔绝了我的所有情绪。我握着手术刀,找到出血点,止血,清创,缝合。同事们看着我,
眼神里带着敬佩。他们不知道,我每划开一寸皮肤,都像是在凌迟自己的心脏。这颗心脏,
曾经为这个男人跳动了整整九年。我走出手术室,对等在门口的年轻男人说:“手术很成功,
一会儿就能转入普通病房了。”他长舒了一口气,连连道谢。转身,